回想第一次看鳴鳥不飛的時候 大約是五六年前?回想當年好像除了《漂浮而不沉沒 然則亦不鳴啼》(以下稱前傳)之外 才出到第五話?

總之那時候年紀還小 對於裡面的每個畫面和文字感受不是很深 現在老了回過頭來看 就覺得攻鐵老師不愧是本來是想當小說家的女子 不論是意境還是文字都恰到好處QQ

 

以下開始不專業分析以及個人觀後感(?) 

不過並不是用集數來區分  而是想到什麼就寫什麼 再加上本人的組織能力非常非常的爛  所以可能會非常亂就是

 

為了方便 先從主角大致說起

 

主角——矢代(やしろ)

矢代(やしろ)是日本的一個姓氏,有看過書的會發現,在整個鳴鳥不飛系列作品中,矢代由始至終(至少到23話),都是一個「沒有名字」的「主角」。

關於這點,攻鐵老師有做出回應,大致如下:

なんとなく描く方としても矢代との距离感が欲しいからかもしれません。

中文大致意思是:大概是因為即使是作畫者,也不自覺的想和矢代保持距離。
(出自百度)

誠如作者所說,矢代給別人的感覺非常疏遠,也許在百目鬼以外的人眼裡,矢代的話並不多,話就算多的時候,也總繞著性的話題旋轉。

他的個性,必須從童年說起。
 

就普通人,也就是我們的眼中來看,矢代是童年家暴的受害者,除了肢體暴力、言語暴力,甚至還有性暴力。

這種童年中成長的孩子,心靈受過一定程度的創傷,以致長大成人後衍生出各種不同的人格特質,我想這些人格特質非常多樣,由於我不是讀心理相關,也實在不太懂這些,所以就用一些漫畫裡的場景來不專業的猜測一下矢代的人格。

首先,是在正篇裡第八話,矢代被槍擊後的回憶場景:

 

然後是前傳《漂浮而不沉沒 然則亦不鳴啼》中一開始矢代對自己受虐的描述:

 

再來,是影山對百目鬼的陳述:

文章標籤

靛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月光

 

 

 

  緩緩睜開眼,外頭的天色已然暗了下來,二月紅已經想不起自己是在什麼時候睡下的,不過既然睡眠可以陪他度過如刀割般的漫漫長夜,那麼睡得再久,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如銀的月光從窗外灑進來,映在床邊垂下的絲帳上,二月紅抬起佈滿皺紋的手,小心翼翼地撫上帳面上用黃金透雕的鴛鴦,這縷絲帳隨他從舊的府邸到這兒便一直掛著,除了洗滌,從沒拿下來過。不過就算他再怎麼精心呵護,經過了近一個世紀,終究也是變得有些殘破。

 

  二月紅曾想過不如就把這絲帳給卸下來,好生收著,便可以讓它壞得慢些,但每每當絲帳在自己手中婆娑著的時候,他便想起丫頭在月光下蒼白的側臉,和不斷滴入肥皂中的眼淚。

  他捨不得,眼前這些交織的絲線裡頭浸滿了女人的深情,所以即便掛著會讓這縷絲帳老舊得更快,二月紅仍想日日見著它。

 

  世間上總有一樣東西,是可以伴自己一起老去的。

 

 

 

  他拄著拐杖緩緩起身,年輕時將身子練得柔軟,能夠做出各種旁人看似離奇的彎曲角度,待到了現在這個歲數,所有的關節像是復仇般,劇烈疼痛隨著意識清醒席捲而來。

  駝著背走著,二月紅不禁暗忖,如果丫頭還在,是不是會為他這副模樣心疼的哭紅了眼睛?

  想到這,他突然有些慶幸,畢竟丫頭已經嚐過夠多的苦,他不願再看她為自己掉淚。

 

 

  二月紅走入廚房,一如往常地將螃蟹做成三樣小菜,供在丫頭的案前。點上老香,飄渺的煙霧覆蓋住丫頭的面容,他盯著那張泛黃的相片,突然想起了她下的麵。

  在二月紅人生中最快樂的那段時光裡,丫頭的手裡總是端著一碗麵,熱騰騰的蒸氣不斷往上,散播在微冷的空氣裡,就像香燃燒所製造出的煙一樣,朦朧了她的輪廓。

  就算他記得這個畫面,但那味道,終究是再也嚐不到了。

 

 

 

  想到這兒,他斟了兩杯酒,倚著牆壁在門前的檻上坐下來。

 

 

  月色如水,珠斗斑斕,丫頭離去的那晚,夜色也是這般地令人如癡如醉。現下即便是物是人非,但每當皓月當空,二月紅總是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

  半個世紀的時間過去,他遵守著對她的諾言,好好地活到了今日。二月紅仰頭望著深沈的夜空,將杯裡的酒一口嚥下,突然覺得筋疲力盡。

文章標籤

靛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02 起步

 

 

  在計劃結束的兩天後,黎簇在回程的車上瞧見吳邪,他的頭髮比一開始見面的時候,還要短上許多,脖子上仍裹著繃帶,似乎是受了傷。

  「你……」自從遇見吳老闆之後,他的人生簡直天翻地覆,如今雖然一切似乎都風平浪靜,但再次見到眼前的男人,黎簇總是覺得仍有什麼事要發生。

  「你可以回家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脖子上的傷的緣故,吳邪的聲音嘶啞低沈,修長的手指搖下車窗,他點燃一根黃鶴樓。「計劃結束,接下來沒你的事。」

  聽到這句話,黎簇才意識到這兩年內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破事,在無數的停歇和奔波中,終於真真正正地結束。他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看不看得見明日的朝陽,不用擔心吳邪留給他線索是否能被自己順利的執行下去,不用擔心蘇萬和楊好的安全。

  「那我們——我是指,呃……」黎簇看著吳邪線條分明的側臉,有些結巴:「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嗎?」

  吳邪回頭瞟了他一眼,被陽光折射成棕色的眼眸里帶著耐人尋味的笑意:「我把你的人生搞得一團糟,你還想見到我?」

  成熟男人的魅力啊,他娘的拿根煙笑起來都這麼刺眼,黎簇腹誹,想了一會才道:「吳老闆,你那時候在沙漠不是說了麼,有個故人要介紹給我認識,現在這個社會,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唄。」

  男人笑得更深,黎簇總覺得他的眼神里帶著點嘲笑的意味。吳邪緩緩地咪起雙眼,把白霧吐在黎簇的臉上:「小伙子,看來你不只悟性高,記性也不錯。」

  後來吳邪在一個車站前先下了車,臨走前,他留下張紙給黎簇,上頭用瘦金體寫著杭州一間鋪子的地址,還有串電話,號碼的尾端寫了幾行備註。

  這是我的說過的故人,叫做王胖子,也住在北京,你要是覺得人生乏味,想我了,可以去找他,也許他會帶上你一起來。

  黎簇盯著那串電話,覺得突然打給一個陌生人其實也挺尷尬的,就打消了念頭。長途的車程令他有些疲倦,他緩緩地閉上雙眼。

  吳邪前腳才剛走,卻又出現在他的夢里。

 

  陌生人,你很快就要醒了,所以仔細聽著,我只講一次,沒聽清就別怪我了。

  在這個計劃里,沒有人有義務對你好,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你曾經以為的幸福,都不是理所當然的——就像現在在你身旁等你清醒的那群人,也是看在你能夠讀取蛇的信息的份上,留你一條生路。

  你可以心寒,你可以沮喪,但是別忘記,往後所有的路,你還是要一個人走完,因為沒有人會因為你的懦弱,而留在原地等你。  

 

 

 

  「小哥,胖子餓了,咱們去樓外樓中飯吧。」

  黎簇這才從西湖邊上的椅子上驚醒,他揉了揉眼睛,原來自己又做夢了。

  張起靈仍舊站在柳樹的陰影下,緩緩地旋過身,正午的陽光灑在柳葉的隙縫間,投下飄逸細長的光影。

  黎簇瞧見了青年的眼睛,他就是那個曾經被視為神崇拜的嬰兒,眼神清淡如水,混合著最純粹的絕望滋味。

  那時候分別在汪家族長那兒的照片中所看到的兩個青年,一個和照片中的如出一徹,另一卻判若兩人。

 

  回過頭,吳邪正從另一頭快步跑來,眼裡帶著少有的急切。自從那位姓張的小哥回來後,黎簇看到了很多以前不曾出現在吳邪面容上的表情,他記憶中的吳老闆,總是板著一張臉,輕描淡寫地說出足以改變許多人一生的言論,明明自己才是計劃者,卻讓人感覺,從他口中說出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小哥!」吳邪又叫了聲,他跑到距離張起靈差不多兩公尺遠的距離,停下腳步。「你不餓麼?」

文章標籤

靛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01 停格

 

 

  張起靈離開之後,吳邪除了查些資料和盤點三叔的盤口外,偶爾也會做一些模糊的夢。

  在一開始,夢中總會出現幾年前,在三叔家樓下和他擦肩而過的那幕情景。當時他與張起靈素昧平生,人生還那麼的明亮、那麼的不食人間煙火。

  那時的一切歷歷在目,這短暫相遇恍若昨日。但每當吳邪想要回頭,瞧一瞧那在自己世界中消失已久的身影,單調的天花板總在下一秒充滿他目光所及。

 

  人生若只如初見。

  吳邪往往會在睜開眼的那刻發現早已被淚水浸濕的枕頭。他還想繼續夢下去,重新活過一次他與他的人生,他要在與張起靈擦肩而過的瞬間,回過頭去追上他漸去漸遠的身影,再也不要經歷任何一場分離。即便一切繁華盡傾,吳邪也願意用自己整生的力氣,去交換他和張起靈,一段完美無瑕的歲月,趁時間沒發覺、趁自己尚有餘力能夠好好看著他的時候,讓命運允他們一個歲月靜好的十年,再也不要那麼轟轟烈烈──那麼即便餘生將成陌路、一去千里,即便要以憂傷終老,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

  蒼茫歲月,他始終沒有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但有時候吳邪會覺得有些慶幸,至少他的夢,可以永遠停留在張起靈朝自己走來的那刻;可以永遠瞧不著他的背影;可以永遠不用再重復品嘗失去的傷痛。而不是只能不斷的站在張起靈身後,看著他從觸手可及到遠方僅存的一抹黑點,看著他直到消失不見。

  

  這些留下來的回憶是好的,他也就心滿意足。能夠在失去他之後憶起這久違面容,讓吳邪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在穿越重重險惡的人心同時,擁有一點點奢侈的幸福供他喘息。

  這一切都得來不易,吳邪想要的不多,只要能讓這個夢一直持續下去,他也不會想再去求些什麼。

  

  直到好久好久以後,吳邪不再做夢。他不再夢見那天的夕樁未下,不再夢見從自己身旁緩步走過的藍衫青年。

  那時所有底下的人,都已經改口稱他吳小佛爺。

  終於可以不用在淚流滿面的早晨中清醒,他看著鏡中傷痕累累的自己,背負著早已注定好的人生和每個離去的人的期望,日益沈重。也許對於多年後的吳邪來說,這場不再浮現的夢,並不是件壞事。

 

  ──他只是希望在多年前擦肩而過的短暫相遇中,張起靈所記得的自己,永遠是那個尚未經歷人心險惡、天真爛漫的普通青年。

 

 

 

  當終於可以享受風平浪靜的日子的那天來到,黎簇會拿著瓶七喜,坐在西泠印社裡頭的木凳上,和吳邪口中經常提起的那個胖子有一搭沒一搭聊上幾句。

  「既然這麼在乎,為什麼那小哥問起誰是吳邪的時候,老闆卻回答不知道?」

  然而那胖子想也沒想,摸摸自己的肚子,雙眼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小同志,胖爺估摸你是沒談過戀愛的屌絲。」

  「我就是問個老闆的問題,咋扯到我身上來了!」黎簇一臉莫名奇妙,盯著胖子的滿臉橫肉,恨不得把裡面的油都擠出來。「就你這身神膘,養豬場的母豬都不見得稀罕你。」

  「這你就不懂了,胖爺我可是人稱情場諸葛亮,」胖子耍著嘴皮,望向比自己矮上一個頭的少年:「人唄,總是想讓最在乎的那個人,永遠記得自己最好的樣子。」

 

文章標籤

靛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當復來歸〉

第壹卷・前世——綠波東流

 

 

 

壹章 初見

 

 

  屋裡頭很暖和,張起靈緩緩地推開門,寒風便迎著他面拂了上來,此時天色尚早,晨光熹微,他步入昨夜的積雪裡,再度來到那顆石頭面前。

  今年的冬天特別寒冷,昨晚的風雪刮了整夜,將院子裡的一切都染上層厚實的白色,張起靈回屋裡拿出鏟子,開始除去院子裡頭的雪。

  他不知道自己耗了多久,當張起靈再度放好鏟子,從屋內走出來的時候,遠處的朝陽已然完全升起。他拿起工具在石頭前坐了下來,抬起頭準備雕刻,卻發現那個男孩依然坐在那裡。

 

  張起靈來到吉拉寺已經一年多了,這段不長不短的時光之中,他每天都會來到這顆石頭前完成自己的功課,然而當他來到這裡時,張起靈偶爾會瞧見那個男孩,總是坐在一樣的位子,用著一樣的姿勢,靜靜地看著他。

 

 

  最終,他移回目光,拿起手邊的工具。

  張起靈並不知道那個男孩是誰,就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一樣。

 

 

  早課結束後,小喇嘛帶著糌粑和酥油茶來到院子裡,今日和往常不太一樣,張起靈坐在自己鑿下的碎石堆中一塊比較大的石頭上,並沒有在雕刻,而是將工具擺放在一旁,仰頭凝視著遠方。

  小喇嘛一如往常地單方面地和張起靈說了幾句話,藍袍匠人也來了,說是要修復那間屋子後面的樑柱和爐子。

  不久後,他就隨著藍袍匠人的手指,在正午的陽光下,瞧見張起靈雕刻的那塊奇怪的石頭的影子——是一個人的形狀,就如同張起靈剛方才坐在石頭上的坐姿。

  一年多了,小喇嘛發自內心為張起靈開心。

 

 

  「很多人都說,女孩子最開始是沒有心的,所以誰也傷害不了她們,於是惡魔派出了男孩子,英俊男子的追逐讓她們有了心,當她們有了心的時候,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變得可以傷害她們了。所以——我們讓一個人有了心,也許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傷害他呢。」

 

 

 

 

文章標籤

靛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楔子‧二

 

 

 

  嬰兒的啼哭聲響徹天際,吳老狗在貴賓室裡頭聽到外頭的騷動,踏著火似地從房間裡頭快步走了出來,在產房的門外瞧見自己的三個兒子。

  「哭得真響是吧,樓上樓下都聽到了,肯定好養。」

 

 

  護士半晌後終於推開產室的門,手裡捧著被毛巾包裹著的嬰兒,安穩地縮在裡頭,小得像只瓷娃兒,身上的血已經被洗個透徹,卻還是紅不隆咚的。

  是個男孩兒。吳老狗老淚縱橫,現下他什麼也聽不入耳,小心翼翼地從吳一窮手中接過嬰兒,說了幾句把他打發,便往病房走去。

 

 

  「爹,嬰兒等會兒還是要抱回去的。」吳二白在他身後嘆了口氣,怎麼這夥人一個比一個還不受控呢。

  吳老狗聽見了,停住腳步,語氣有些顫抖:「緩緩——再緩緩。」

 

 

 

  暮春三月,申酉之交的時刻,夕樁未下,向晚的斜陽穿透一旁的落地窗,橙色的光華暖而溫柔,潑灑在嬰兒純一不雜的面容上,融去世間所有的滄桑,靜止了時間。

 

 

  就在他準備往回走的時刻,三寸釘不動聲息地從領口鑽了出來。

  吳老狗蹙起眉,輕聲道:「回去。」

 

  然而三寸釘只是努了努鼻子,跳上吳老狗的肩膀,靜靜地盯著他懷中的嬰兒。

 

 

 

  「老頭子,這是醫院,您怎麼——」吳三省從他身後瞧見三寸釘,有些驚訝,不過話講到一半卻硬生生地被一旁的人打斷。

  「噓,」吳二白按住吳三省的肩膀:「你什麼時候見過三寸釘這麼隨便就跑出來蹓躂了?」

  吳三省回過頭盯著他看,怔了半晌才輕聲問道:「怎麼,這生出來的東西是個惡鬼?」

文章標籤

靛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長篇,共二部

 

〈當復來歸〉——瓶邪 

 

 

 

楔子‧一

 

 

  松花江邊上,雨雪其䨦。寒風貼著骨頭刮過,狗五的步伐被埋在雪裡,他拉高長衣的領子,掩住半張臉,底下的唇早已被凍成了紫色。

  東北這地方,段是不會再來了,他咬著牙心想,又回頭瞥了眼。雪落無聲,鋪天蓋地,張啓山的身影早已消失得不著痕跡,也許是往更遠的地方走去,眼前一片蒼茫,狗五什麼都沒有瞧見。

 

  恨?狗五思索著,憶起張啓山拄著枴杖的步伐,竟有些蹣跚——他總覺得,如此沈重的字,終不該由張大佛爺來背。

  每個人做事總有他的目的,而狗五相信,張啓山的目的,絕對不是要將他們趕盡殺絕。雖然這種信任毫無憑依,不過他就是這麼覺得。

 

 

 

  北風把腦袋吹僵了,時間在他的意識裡無法成形,狗五又凍得跺起腳,可能只過了十分鐘,也可能是一小時,他終於走回棲身的客棧。

  他來到客棧的側門,徐步走入屋簷,蹬了蹬身子,將衣上的雪花落了個乾淨,呼出口氣,象徵性地暖暖自己毫無知覺的手。狗五沒有立刻進門,慢條斯理地旋過身,那個少年依然坐在那裡。

 

  不遠處的藏瑪坐在客棧旁的大石上,隻身一人,面向不遠處的長白山,若有所思。風吹拂過他的黑髮,棉花般的雪並沒有要停歇的跡象,從天而降的碎片落在狗五前幾日幫他披上的大衣表面,硬生生把墨綠染成了白色。

 

 

  「小伙子,別坐在那兒了,進來烤烤身子吧!」天寒地凍的,狗五看著他單薄的身影,終究還是有些不忍心。

  然而名為藏瑪的少年只是回過頭,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過去。

 

 

  狗五被這個動作招得一愣,鬼使神差地又將長衣緊緊裹上,一深一淺走進風雪裡。少年與他的距離並不遠,莫約半分後,兩人間就只剩下隻胳膊的距離。

  藏瑪倚著身後的岩石起身,將自己的大衣解下,手指捏著肩線抖了抖,冰冷的純白在晃動下大片大片地墜落,融回他們腳下。

 

文章標籤

靛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